梅耶尔不说话,对冯一平此时叫停的话置之不理,扭动着身体,想把手抽出来,还够着头去亲冯一平,“快点,我很清楚的感受到了你的意愿,别想那么多,”
“梅耶尔,”冯一平按住她,尽量让自己喘气均匀一些,“别动,看着我,”他压住梅耶尔,“以后怎么办?”
“原来你这么贪心,”梅耶尔会错了意,“以后心情好的时候,不是不可以考虑,满意吗?”
“当然,”她看了看冯一平一眼,“前提是你这次的表现让我满意,”说话间,眼波流转,媚意十足。
冯一平差点又把持不住,“我是说,我们以后要一起工作,你怎么看待我们的关系?”
“自然还跟以前一样,”梅耶尔很不耐烦,都箭在弦上了你跟我扯这个,罗嗦!能专业点吗?
“不,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冯一平摇头,“如果我们的关系发生了实质性的变化,我应该接受不了你再跟其它人交往,”
“呵呵,原来是这个,”梅耶尔笑了起来,“中国男人真可爱,冯,你应该明白,我的身体只属于我自己,”
这就是症结所在。
梅耶尔要是一个从今晚以后,不会再见面的人也罢,今晚这或者叫做放纵,或者叫做互相满足,或者权当作春梦一场,那也无所谓,反正以后不会有联系。
但是梅耶尔以后可是要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工作,冯一平自然接受不了这个曾经和自己关系亲密的人,再跟其它男人交往。
但是他清楚,梅耶尔多半不会这么想,她会把这当作处理,而且会处理得很专业。
这样的分歧,必然会影响到他们之后的合作,至少不利于之后的合作。
“所以,你看,尽管我也很渴望做些什么,但是,我不想因为这样的事,影响之后的工作,”
要是这会压在身上的是其它人,梅耶尔早就一脚把他踢下去,可这个人是冯一平,她安静了下来,突然看着冯一平问,“你能只忠于我吗?”
“你知道的,”冯一平很尴尬的说,“我……,”
“你至少还有黄,对吧,既然你不能做到,为什么要求我要做到?”她冷冷的说。
冯一平无言以对。
原本炽热的气氛迅速冷却下来,梅耶尔动了动手,冯一平知趣的起身。
那边也不说话,静静的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拿起风衣和包,“嘟嘟嘟”的远去。
剩下冯一平呆坐在客厅里,看着那边的残烛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