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在做第一份工作的时候,都会非常热情,如果老板还对他格外赏识,那他的热情分分钟可以爆表。
只隔了一天,冯一平再到公司,就发现扎克伯格身后的墙上,多了一幅画。
画中,一群男人穿着同样颜色款式的黑衣黑帽站成一排,每个人面部被一个青苹果遮盖,表情模糊不清。
见冯一平有些好奇,扎克伯格有些不好意思的介绍,“这是《戴黑帽的男人》的仿作,我觉得,现实中的黑客就像是这幅画的真实投影,习惯把面孔藏在屏幕后面,用一行行代码窥探这个世界,”
“不错,”冯一平抱着手远近看了几次,“是挺形象的,喜欢的人挺多?”
他看到画上面已经有人签名。
“是,大家也认为这幅画很形象,”扎克伯格说。
“谁画的?”
“比利时的超现实主义大师勒内·马格里特,”
“既然大家都喜欢,那原作在哪里?”冯一平对这幅画谈不上喜欢,但既然这么多人喜欢,买回来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可以让这些家伙把这幅画当成他们的图腾,或者是一面旗帜。
至于价格,这对现在的他来说,还真不是个问题。
这个问题一下子难住了扎克伯格,他离收藏艺术品这个层次还有好长的路要走,“这,我……”
“没关系,我让人打听打听,”冯一平拍了拍他肩膀,“干得不错,”
“冯,”看着冯一平要走,扎克伯格追了几步,“我在哈佛的室友,技术不错,在我写的时候,他也提过不少建议,”
这孩子,成熟得很快,现在也不再把自己也写出了和facebook一样的软件挂在嘴边,最大的改变是,终于知道承认团队里其它人的功劳。
这一点,昨天谈话的时候冯一平就有察觉,他先是说“我”,后来改成“我们”,强调那是他和萨维林两个人共同的建议。
也许是终于认识到了团队的重要性,也许是职场让他明白了有自己班底的重要性,总之,这都是一种进步。
“没问题,说了团队你自己做主,人力资源部门会全力协助你,”他既然主动提到这事,还说对方不错,想必他的那位室友,技术肯定不错。
“我还有几位黑客朋友,”
“没问题,”冯一平把他朝墙边拉了一下,让开一个踩着滑板车的家伙,“你觉得可以就可以,包括以后会涌现出来的那些技术出色的家伙,你同样可以去试试,”
冯一平相信,只要开得起条件,就没有不能被招安的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