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准备晚食这样的事情上,虽然斐颜已经明确表明过陈眠生的厨艺不如她。
但陈眠生也不想将这件事完全压在小姑娘身上,最终商议一人轮着做一次。
今日刚好轮到陈眠生,他侧眸看了眼天色,曲起指节在宣纸上轻轻叩了叩。
“那你先这样练着,我去做饭,好了再来叫你。”
斐颜舔舔嘴唇,不自然地将陈眠生方才碰过的那只手往身后藏了藏:“好。”
等到陈眠生离开书房后,斐颜手里握着毛笔,对着那张空白的宣纸出神。
虽说她是不在意这种动作的吧,但如果是放在这个时代,陈眠生离得那么近,那样碰她手心的动作,真的不会太过亲昵了吗。
先前陈眠生不当心握住她手腕时都觉得逾距,现在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开放了。
这样胡思乱想的结果便是直到陈眠生做好晚食,到书房门口来唤她去吃时,斐颜都还没开始落下第一笔。
她忙不迭将毛笔放回到笔搁上,跟着陈眠生一路去了柴房。
陈眠生照例做的是她当小橘猫时最爱吃的那几样菜,接过他递过来的盛好的饭碗后,斐颜随意地夹了块回锅肉吃。
肉还没入口,斐颜便没能控制住表情,很轻微地皱了下眉。
陈眠生注意到她这点小表情:“怎么了?”
斐颜眨眨眼,尽量委婉地道:“陈眠生,你是不是做饭的时候不小心用多醋了,我怎么闻着有好大一股醋味?”
陈眠生:“......”
他面不改色地夹了一筷肉入碗,鸦羽般的眼睫微微垂着,想也不想便应道:“没有,你闻错了。”
“这样的么。”见陈眠生吃起来不像是有问题的样子,斐颜也跟着信任地将那块肉放入嘴中。
刚嚼了一下,她便被酸得五官皱成一团。
陈眠生又骗人。
好酸。痛苦面具jpg.
给张松的隔日针灸持续了长达半月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