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千遇将脑袋躺在傅晏清肩膀上?,傅晏清戴着白手套,掌心轻扣她?光滑的肩头,另一?只手则空出来喂她?吃薯条。
这正和?姜千遇的意?。她?这段时间被傅晏清养得格外懒惰,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同理,能被别人喂就坚决不自己吃。
两人一?个负责投喂一?个负责吃,分工明确,没多久薯条就被吃完了?,电影也结束了?。
影厅的灯缓缓亮起,观众也开始依次退场,陈锦月就在此时“恰好”幽幽转醒。
他伸了?个懒腰,刚准备含糊说些虎狼之词,结果?一?扭头,傅晏清放大版的俊脸陡然映入眼眶。
他呼吸一?滞,没忍住叫了?一?声。这次是真的被吓到了?。
“怎么?是你?!”
“怎么?不会是我?”傅晏清十指交叉,慢条斯理地活动着手腕筋骨,发出清脆的“喀喀”声。
陈锦月吞了?口?唾液,情不自禁地后撤一?步:“你……你想干嘛?”
就在他以为他要对自己动手时,傅晏清却收回了?戴着白手套的大掌轻扶眼镜,笑得清风霁月:“陈同学,我的手摸着舒服吗?”
“你、你的手?!”陈锦月心里有个大胆的想法在渐渐形成,可?他仍不可?置信。
“我的手背躺着舒服吗?”
“什么??!连手背也是你的?”陈锦月不停在衣服上?擦手指,反应过来后恨不得连脑袋一?块剁了?。
他刚刚摸到的就是这么?个斯文败类?!
完了?,他清白没了?……
“你们怎么?还不走?”姜千遇去而?复返,探出颗脑袋催促道。
傅晏清从善如流地迈开长腿走到她?身边,陈锦月垂头丧气地跟在两人身后。
“你怎么?了??怎么?还哭了??”姜千遇问道。
“没、没事,我就是看完电影想到我的母亲,睹物思人,太好哭了?!我感动的!”陈锦星弯腰捂住肚子。
“你感动捂肚子干什么??”傅晏清道。
“我……肚子也疼。”陈锦月立刻叫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