鸩凑过去额头抵着姬饶的,还吻着姬饶的脸,动作很轻,像是安抚,又像是讨好。
他一边亲,一边小声道,“不要不高兴嘛,你不高兴我也不高兴的。”
“没有不高兴。”
白鸩的吻越来越往下,姬饶仰着头,顺从地给他亲,他抬头看着月色迷离,伸手抱着白鸩的脖子,“只是有时候会觉得茫然,因为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回来,而我什么时候能记起你来。”
“我就在这啊,一直在的。”白鸩环着姬饶的腰,恨不得把人嵌进自己怀里,另一手猴急猴急地扯着姬饶的衣服。
姬饶回过神来,一边推着白鸩的脸,一边咬着牙。
这逼把他刚刚酝酿好的情绪都推散了。
“你干什么?”
白鸩抱着姬饶,低着头委屈吧拉地看着姬饶,“姬饶姬饶,我好难受。”
“哪儿难受?”
话音没落,姬饶就感觉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住了自己的大腿根,他脸瞬间就黑了一个度,“你特么……”
白鸩一边轻轻磨蹭着姬饶,一边委屈道,“我好难受,姬饶姬饶姬饶……”
“别叫了,你好烦。”
姬饶侧过头去,但是白鸩一直抱着他不撒,好像一个热到极致的人抱住了自己心爱的大冰块。
“我真的好难受……”
白鸩的声音很低,很奶,失落失意的时候那声音听得简直能给人委屈死。
“你帮帮我嘛。”
姬饶没好气道,“这马路上怎么帮?”
一听姬饶有松动的意思,白鸩连忙道,“去那边,没人看到的。”
几分钟后,姬饶被白鸩压在了身下,躺在白鸩的外套上,有些无语的看着头顶的树。
为什么自己会纵容这个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