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哼唧……
一到达落脚的酒店房间,宫行云便趴在床上开始哼哼唧唧起来。
米黄色的连帽衣,用兜帽将脑袋盖住,小道君趴在床上将脸深深埋进柔软的棉被中,随后抱着被子开始滚来滚去。
咕噜噜噜噜噜……
我说啊——
咕噜噜噜噜噜……
——我说啊够了好不好!你这个家伙一上飞机就缩在椅子上大呼小叫,下了飞机后就跟条死狗一样趴在行李箱上让人拖着走,现在一到房间里面怎么又开始跟猫一样?
每天都处在发情期企图逆推自家主人的糟糕萝莉才没有资格这么说我。
住口!我那是满满地对主人的爱意!还有……为什么我要和你这个家伙分配到一个房间里面?明明还想和主人双宿双栖来着的。
鱼肠坐在自己的床上气呼呼地哼道。
时间已经来到了傍晚,一群人终于乘坐飞机来到了伦敦。
落脚的酒店是奥克塔薇尔事先安排好的,虽然被解除了骑士团团长的职权,但这点小事对她来说也根本不算什么。
褪去了脚上小巧的皮凉鞋,鱼肠将双腿放在床上,双手抱膝把下颌靠上去。
可恶!一想到梦竹能够在晚上和主人做一些愉快的羞羞的事情就好不甘心!难道鱼肠我这几天晚上都只能用主人的抱枕和本子来自吗?
我警告你要是你敢做这种事情我会第一时间将你回炉重铸的。
闭嘴啦你这个性别不明的家伙!说起来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跟你住在一起危险的人是我才对吧?
你你你——
宫行云当即炸毛了,趴在床上打滚的他当即蹦起来坐在床垫上指着鱼肠。
我什么我喔,有本事你现在就吧衣服脱光光!
你你你——
鱼肠看着宫行云被自己压下去,狡黠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