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讲真,他也在临床见习、实习过,问病史大多几分钟完事,绝对不存在小师叔今天询问的这么仔细的事情。
一天生活的所有片段,什么都要讲,小师叔简直太邪恶了。虽然最后问出美容针的事儿,但林道士还是觉得不对劲儿。
“老林,你这花花肠子不少啊。说说听,你都在琢磨什么。”吴冕笑着说道。
虽然笑容依旧温暖和煦,可林道士却感觉如针芒在背,冰寒彻骨。小师叔可能有些不高兴,林道士在这方面还是相当惊醒。
“我……没想什么。”林道士讪讪的解释。
“你说吧,你有什么感觉。”吴冕问道,“为什么说话支支吾吾,语焉不详。”
林道士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手捻长须。
“你再端着,信不信我把你胡子都薅下来?”
“别,别介。”林道士连忙说道,“我不是想小师叔你问这么详细是有什么古怪的癖好么,比如说女孩子晚上睡觉穿不穿内衣,早晨起来洗漱是穿衣服还是不穿衣服之类的么。”
“啧啧,真阴暗。”吴冕笑道,“就你这样的,去临床干,最多1年就得被人投诉。你知不知道临床查体和耍流氓只隔一线?”
“知道。”林道士心想,你还知道这事儿啊。
“这难道是老鸹山的传承?前一阵子,韦大宝问我要是碰到女患者怎么办,要不要脱裤子检查。你说说,你把老鸹山的门风都带成什么样了!”
林道士嘴里发苦,韦大宝可是小师叔看好的人,和自己没什么关系。但他不敢反驳,只能讪讪的笑笑。
也是,小师叔说得对,查体和耍流氓只有一线的距离。
“话说这身衣服真是比白服更适合问诊。”吴冕抬起右手,对着阳光看道袍,“要是穿白服,我估计我撵患者走肯定会被投诉。但穿着道袍,甩袖就走,感觉不错。”
“小师叔,你到底想问什么?”林道士心中好奇。
“这是第四次问我。”吴冕笑道,“老林啊,不能有主观臆断,你不知道?”
“我觉得你就是有主观臆断,所以才不甘心的反复追问。”
“可能发生的事情有很多种,最起码我在陈明的叙述里没有听到任何一点与肌无力有关的信息。当地医院的医生肯定不会比我问的更多,所以呢,做个新斯的明试验,诊断重症肌无力也是正常。”
“难道不对么?”林道士诧异的问道。
“重症肌无力的诊断是错的,丫头已经跟你说了。”吴冕似乎感觉有什么事情比较为难,开始沉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