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发单章,一直在专心致志的讲故事,终于到了这里,冒个泡,简单说明一下现在的情况。
设计大纲的时候,我换了很多种方式,最后觉得都不够理想。
没有任何一种局部的方式能展开一年前的画卷,展现出去年那种危如累卵、内忧外患的局面。
关键是在这样的局面下,所有人顶着山一般的困难,最后特么赢的干净利索、赢的气势磅礴,再往后被全体免疫骚到,回头看,意味更是隽永。
至少我做不到。
最后只能尝试一点概念都没有的宏大叙事。
翻阅很多资料,有些事情回想起来心惊胆颤。
举个例子,在疫情期间,1911年伍连德老先生治理东北鼠疫的事情被广泛传播,为之心驰神往,甚至很多人说为什么不早点建立方舱。
咨询了很多同事、同学、老师、专家,近似有一个模糊的答案,写在书里,这里说说伍连德老先生的事情。
1911年,1月,东北,零下三十几度,火车皮,一千多实枪荷弹的军人,这些关键词说出来后背都发凉。
美帝撤侨,在军事基地隔离,外面是usmarshal,据说是最顶级的执法团队,执行追捕独枭、人间蒸发之类任务的那种部队。
至于为什么,现在回想一下,应该能有答案。
咱们方舱呢,木有解放军战士看守。
有个情节先剧透一下,有患者恐惧,从方舱医院挖洞逃跑,和肖申克的救赎一样……后来是被医生追回来的。
林林总总,都倾诉着当时医护人员、志愿者、各层党组织的不容易以及伟大人民的坚强与韧性。
不管怎么难,咱还是挺过来了,靠医务工作者、靠党员、靠志愿者、靠所有人。
这已经不能只用一句可歌可泣来形容。
期间步步惊心之处,纸短情长,无法全部描述。
再有就是电子烟肺炎,前面做了铺垫。
说句题外话,前年写《手术直播间》的时候,朋友帮我找的资料就包括新英格兰杂志里的电子烟肺炎。
当时怎么看怎么不对劲儿,小声自己夸一下自己,最基本的医学常识还是有的,并没有因为那么多学者的背书而轻信,哪怕是特么的新英格兰这种顶级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