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大宝探头探脑的看着,心惊肉跳。随着天亮起来,外面聚的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
那群人也没什么威胁,但一看二三十个壮汉站在那,打心眼里就让人心生畏惧。
这特么的是怎么回事,韦大宝心里疑惑,想不明白道理所在。
脚上一个破口,缝一针的事儿,孩子怎么就不行了呢。联想起男人一直抱着的孩子眼睛突突着,韦大宝的脑海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来出了什么问题。
和韦大宝一样,徐佳早都被吓傻了。他蜷缩在办公室的角落里,面对凶神恶煞一般的对方,脑海一片空白。
自己做什么了?
打了不到2的利多卡因,缝了两针。虽然不会做手术,但最简单的缝合还是能做到的。之后呢?之后患者家属说孩子几天没吃饭,就做了一个血清离子的检查。
血是在科里抽的,徐佳和患者家属聊的还不错,生怕他们找不到地方,目送患者家属把血送到对面的检验科。
前后时间都能对的上,他们应该没时间做什么手脚。
这些事情徐佳早都想过,可自己看完、给患者家属简单讲解过化验单后,孩子的状态就出现问题。
开始是轻微的癫痫、抽搐,后来孩子抽动的越来越厉害,开始出现呼吸困难的症状。
徐佳当时就慌了神,急忙建议患者家属去市里。
这是一个良心建议,徐佳不知道怎么处置,在八井子估计也没人知道怎么处置。
然而,患者家属和善的面具终于摘掉,露出狰狞的嘴脸。
女人开始抱着孩子失声痛哭,男人则铁青着脸抓住白服领子开始威胁。
说什么孩子死了就要徐佳偿命之类的话。
这些威胁可不仅仅只是威胁,尤其是看见来的人越来越多、还都带着家伙的时候,徐佳欲哭无泪。
自己做什么了?什么都没做啊!
就缝了一针,给孩子开了个采血化验。然后自己看见正常结果的时候,一切都出现了180°大转弯。
不知不觉中,整个世界都变了样子。
好好的孩子说不行就不行了,虽然那孩子看着傻乎乎的,但徐佳确定自己打麻药进针的时候孩子的表现都很正常。知道喊疼,知道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