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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华接过药粉,郑重道:“是~奴婢自会谨记,蒋美人的叮嘱。。。”

    “嗯~”蒋美人眸光闪过几道寒芒,她乌眸轻移,望向远处碧瑶阁的方向,面上透出森然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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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碧瑶阁主殿中,传出褚幼怡一声惊呼,她趴伏在睡榻上,春桃则是用太医交给的金疮药,轻轻的点在褚幼怡身背的伤口上。

    方才太后娘娘对褚幼怡动用笞刑,禁军手上的力道也着实大的很,将褚幼怡的身背几下子便大的皮开肉绽,不过幸好太医说只要涂了他给的金疮药,褚幼怡的身背会完好如初,不然的话若是在后背留下疤痕那可是难看死了。

    “褚修仪~这药涂在伤口上很痛吗?还是奴婢上药的力度用的不对,为何方才皇上离开之前,给褚修仪后背涂药的时候,褚幼怡没有这般痛苦呢?“春桃诧异的看着褚幼怡,不明白到底是那里除了问题。

    “你这傻丫头,方才福公公来报说是沧州那边发了洪水,黄大人在大庆殿中急着等皇上过去批文,好去沧州赈灾,我若是喊痛,皇上怎可安心离去!”褚幼怡不好奇的瞪了春桃一眼,也是觉得这丫头平日里是很精明,但有的时候还是蠢了一些。

    “原来如此~奴婢还以为褚修仪的伤势加重了呢!”春桃听闻褚幼怡的话,便是长出一口气。

    褚幼怡无奈笑道:“伤口都是这样了还能加重什么呢!”

    “是啊~这太后娘娘是在太过分了,来了咱们碧瑶阁不由分说,便对您动手。”春桃说着说着鼻子一酸,眼中透着晶莹泪水。

    虽说褚幼怡后背的伤口,已经被金疮药覆盖,但仍是能看到丝丝血色,当真让触目惊心。

    “怎么了?心疼本宫啊?”褚幼怡勉强侧过脸望着春桃,此刻春桃面上还是盯着婉含惩处她时,留下的血掌印。

    “嗯!”春桃缓缓点首,口中散着哽咽。

    “好了~你看我不是没事吗?不就是伤了点皮肉吗?倒是这小脸,都被婉含那贱婢抽出了淤血,这该如何是好?”褚幼怡坐起身来,一双素手将春桃的脸捧了过来,明眸中闪过几分疼惜之色。

    “褚修仪~您怎么是做起来了,奴婢刚为你上好的金疮药,都是落在榻上了,您赶快躺下,奴婢再为您上药。”春桃挣脱褚幼怡的手,惊慌失措的想要褚幼怡继续卧着。

    “我可是不想躺着了,方才皇上在此我只能听命,趴了这么久肚子都是有些不舒服了!”褚幼怡摸了摸肚子,随便找个由头,她可不想向受了什么重伤一样,在床榻上一动不动的趴道第二天早晨。

    “肚子不舒服?怎么不舒服了?难不成是修仪娘娘腹中的皇嗣除了问题?”褚幼怡随意的一句话,倒是让春桃惊得从睡榻上跳了下来,她脸色雪白,惊恐到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