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妃。”姜落闲不行礼,淡淡唤了一声。
郁妃忽然冷笑:“淮南的天气温热,适合养病,殿下这都回来了,怎么也不见着能站起来了啊。”
司渝心惊,思绪被打断。
郁妃原来早在殿外偷听!
“淮南?”姜落闲似笑非笑,“娘娘喜欢吃淮南的柚子,天下皆知,怎么吃着吃着就吃出事来了呢?”
郁妃气急,脸色一下变得很不好看,以为姜落闲是在讽刺自己,转念一想,又是不对。
宫里的人都没调查出来时哪里出了问题被动了手脚加了□□,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回首时,姜落闲一行人已经走远。
司渝也意识到了,大惊失色地看着姜落闲,有些难以置信,压低了声音道:“是殿下,殿下你……”
姜落闲笑了笑,懒懒靠住了毛垫:“她自作孽。”
司渝回过头去,看见女子正瘫坐在地上,伸手指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囔囔着要见圣上,一侧的宫人无奈,只得小意扶着,劝说着。
回府的路上,司渝捂着脑袋想了很多。
郁妃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就算现在发现了真相她也没有证据,这阵子也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来。
只是……姜落闲像是有一个放不下的人,一个很重要很重要,比自己重要上许多倍的人,从来没有说起过的人。
这让她重新审视自己。
姜落闲对她的冷也好,热也罢,或许只是一时兴起?他或许只是将自己视为闲人,有需要了便唤过来,有兴致了便拨弄两下?
若真如此,自己便成了那个打搅他做事的人。
……还是自己想多了。
府内。
赵京还在手忙脚乱地收拾东西,司渝陪着姜落闲入了房便出来了。
一个模样小巧精致的东西滚到自己脚边,虽然有些旧了,却还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