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澈见她没动，索性舀出一勺吹了吹再递到她嘴边。
宫女们都羡慕极了，她还是没动。
赵澈想起来了，他自己尝了一口，递到她面前，“大不了就是一死。”莫琳琳往后潇洒倚躺着，三分讥笑三分凉薄四分漫不经心，单手接过碗来一口气饮下。
她嘴角还挂了一滴，赵澈熟稔地拿过巾子细心地给她擦掉，接过空碗来放下。
滞立在旁的宫女们目光如豆，哑口无言。
莫琳琳打量了他们一圈，慵懒地撑坐起来，坐姿随意，盯着一名宫女，眼光如炬，“你刚才摸了他是不是？”
那宫女被她的气势慑迫得瑟瑟发抖，坐在旁边的赵澈也被威慑得不敢出声。
“过来！”莫琳琳脱口这两个字犹如地狱里发出来的声音。
宫女被迫挪步到她跟前，被盯了一会儿才见莫琳琳伸出手来，“交出来！”
“交、交交什么？”宫女小心翼翼地问。
莫琳琳玩心大发，“交钱！”
宫女一头雾水。
莫琳琳耐心解释一遍：“良心价，童叟无欺！看一眼十文钱，碰一下五个子儿，摸一下十个字儿，抱一下一两银子，睡一晚五百两。”见她们满脸茫然，莫琳琳道：“交钱！交钱！来！你摸了手，还有你们看了他多少眼？”她伸着手讨要。
赵澈抓住她摊开的手，收回来。
莫琳琳诚挚地看向他道：“赵澈，这生意做得。”
“不做！”他立马回绝，撇开头去。
莫琳琳好言劝慰道：“多少人想做还做不了呢！你长得这么好看，不赚钱可惜了。”
赵澈气鼓鼓的，“我这么信任你，你就这么糟践我？”
“好吧，既然你这么认为，我只好出手了。”说罢，她便往门口走去，打开一丝缝隙，对门外守着的赵明煜道：“赵明煜，你快看看，你弟弟被人欺负，都快被摸秃噜皮了！”
赵明煜不置可否，置之不理。
莫琳琳料定他有事，便回身关上门独自沉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