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码头,和陆夫人一行人会合,浩浩荡荡地往泊船地方走。
“徐老师!”
院长的外甥追上来,身材微胖的他,跑了一段路有些喘气,呼哧呼哧地支吾问“方、方便留个地址给我吗?哪天我去余浦,顺路去你们学校看你。”
看儿媳妇?干什么!
陆夫人闻言,警觉地打量对方,只一眼,得出结论长得没老二俊(哦,你问她这时候咋不说自己儿子长残了?一致对外的时候,扯己方后腿岂不成猪队友了么);个子没老二高;身型没老二好……
和儿子一比,眼前这个体型富态的小伙儿毫无竞争力可言,但多少还是会担心。
陆夫人正愁怎么出面不会让儿媳妇反感,推车里的大胖孙子发力了“嘛!嘛!”
“抱歉,”徐随珠见儿子催得急,歉意地和院长外甥笑笑,蹲下身询问,“怎么了宝贝?”
“龟!龟!”包子指指底座里趴着充石雕的戏精龟,不明白小伙伴这是怎么了?一到码头就把脑袋、四肢缩进龟壳充石雕。
徐随珠一看乐了小戏精这是被她火车上的话吓坏了——担心到了人多的地方,被人抓去炖了吃。
“没事的,龟龟这是在睡觉。等上了船,它就会醒了。”
安抚好小包子,徐随珠起身对院长外甥说“不好意思啊,我……”
抬头发现院长外甥一脸打击的样子,噎了一下,她没说什么吧?
“他,刚刚叫你妈妈?”
“是啊,这是我儿子。”儿子喊妈多正常呀!徐随珠骄傲地介绍,“小名兜兜。兜兜,叫叔叔。”
“su!”
小家伙不太会发sh这个音。
壮壮逮着机会就像个小老师纠正他“是shu啦!不是su!”
小包子歪歪头,举起手里的鸡蛋小饼干,冲壮壮咧嘴一笑“吃!”
吃人嘴软的壮壮小盆友,立马忘了督导严师这个身份,握着饼干嘎嘣嘎嘣嚼得香。
大伙儿闷声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