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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颉扫了眼那两个人,心里总觉得不对劲。
刚才突然停电,这两个人非常一致地往外面跑。
商拾应他是知道的,女朋友和同事们聚餐在这里,那韶至为什么要出去?
有个念头在脑子里一闪而过。
指腹有一搭没一搭地点在圈椅扶手上。木制的顺滑感无端让人有些烦躁,这大抵就是,心情不好的时候,所以看什么都不顺眼?
侍应生为大家布了菜,这碗蟹黄蛋羹真特么酸。
他尝了一口就停了筷子。
叫了林儒胥过来,低声说了一句什么,男人便离开了包厢。
越颉重新靠回椅背上,手里轻轻摇着高脚杯里的红酒,神色莫名。
阮阮快生日了,他先前准备了别的礼物,但是一听说商拾应手里有一颗三克拉的红钻,就连夜赶了过来。
原本准备今晚好好谈,倒是不想韶至先出了手。
圣保罗现在的局势不能说不好吧,只能说相当糟糕。
在东南亚毒圈里称王称霸的那个组织盯巴国很久了。
圣保罗这地方称它是毒窝一点问题没有,甚至可以说它是发展某种黑色产业的天堂。
原先教父没死前,南北统一,外界也不好渗透。
但是,现在南北分界,外部势力便也蠢蠢欲动起来。
北边安静成这样,是顾渚紫提着脑袋部署十几年换来的。
南边,到底还是太急了,如果可以再等一两年说不得可以顺当很多。
只不过,世事无常,计划赶不上变化也是正常。
韶七这人心狠,是个能成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