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以大公鸡为要挟,制止了夏侯灶、灌阿与琼布的殴斗。
“小子,有能耐将这只鸡放下,什么事情冲我来!”
琼布衣衫褴褛,却非常讲义气道:“鸡是我偷的,你们要报官,抓我过去便是,跟他们无关!”
眼见大哥如此义薄云天,手下众青年也纷纷站在身边,怎么也赶不走。
“能不能听我说句话?”
刘盈顺手将大公鸡扔给了对面,可怜鸡哥被拔毛半天,又在众人手中辗转腾挪。
“我找你们当护卫,以后不用再流浪街边。”
“哼,老子的武艺,除非是去皇宫,否则谁要给你们这些狗日的地主当差?”
琼布冷哼一声,就凭刚才这厮跟夏侯灶打得有来有回,便知道他并非吹牛。
夏侯灶那可是自幼比父亲夏侯婴训练的人,夏侯车夫但凡有记录的杀戮,那全都是杀功臣良将,毕竟手持天子剑。
“你狗日的还真说对了,的确是宫中当差,不过并非是皇帝,而是太子!”
刘盈淡然一笑,跟琼布说话,倒是能随心所欲,少了不少繁文缛节。
“太……太子?那个窝囊废?不去不去!”
琼布果断摆了摆手,“俺要侍奉的人,一定跟陛下那般英明神武,扫清浊世,荡平天下!”
灌阿本能想要出言讥讽,你一个街溜子,有什么资格挑三拣四?
当然,嫌弃刘盈那两句,倒是深得其心。
萧禄正要辩解,夏侯灶则再次磨拳霍霍,想要跟对方探讨一下人生。
“包吃包住,每个月还有工钱,一人一万钱!”
刘盈则更为干脆,直接开出了价码,反正他在糖霜公司有股份,养活这三四十人还是颇为轻松。
“咳咳!其实,我觉得天下百姓对太子殿下有所误解!我们这些人侍奉他,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