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宛晴笑得嘴角都快压不住了,十几年的憋屈压抑在这一刻找到突破口。
“姨娘想什么呢?”
“只是不知道秦家怎么这样好说话,这就同意两人的婚事了?”
这一点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魏宛晴撇撇嘴,愤愤道:“一定是大哥哥在中间插手了,便宜魏宛姣那个死丫头了。”
禾草点点头,魏泽对他的这些弟弟妹妹真的没得说。
所以说,这就是投了个好胎,有魏泽这样一个哥哥在上面罩着,闯了大祸,也有人兜底。
禾草又想到一事,看着魏宛晴:“那和魏宛姣有婚约的曹家怎么办?”
说起曹家,刚还一脸嬉笑的魏宛晴,笑容渐渐淡了下来。
“听说已让人去了,应该会和曹家解除婚约。”
“那你和曹家那位公子……”
曹家原本是向魏宛晴提亲,结果让魏宛姣抢了去,而今,魏宛姣和秦逸凑成了一对,不知道魏宛晴心里是否真的放下了。
“我和他前缘已断,当年我曾去信与他,想看看他是何种态度,如果他对我真心,非我不可,我定要争上一争,可是,他连我的面也不见,我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后来,父亲单独问过我,我也不想争了,就那样吧。后来,我去庄子上住了一段时间,才慢慢缓过来。”
禾草留魏宛晴吃了晚饭,饭毕,魏宛晴离去。
魏家二房的府宅与魏家大房的府宅隔了两条街,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魏宛晴回了府,走入内院,在一个岔路口突然停住脚,本该往前的脚步转了一个方向,去往另一条路。
从魏家大房回来后,魏宛姣就被禁了足,一日三餐皆由下人送,这次魏宛姣做得太不像样,连娄氏也不敢求情。
魏宛晴看着眼前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心情复杂,她以为会见到一个精神颓靡的魏宛姣,不想她神采奕奕,嘴角含笑,面含桃花。
“怎么?你准备过来看我的笑话,不过不能如你的愿了,秦家已经答应娶我过门,到时候,我就能和逸哥哥光明正大在一起,再也不用偷偷摸摸。”
“我不是过来看你笑话,姐妹一场,给你一句劝告,嫁作人妇和在自家做姑娘不一样,你的性子和脾气要改一改,你要还是这样自私任性,那边可没有人会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