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远再一次给苟富贵小鞋穿的时候,苟富贵才明白,这家伙抽疯是因为张无用。
把跟张无用的过节,算到我头上,你王明远是不是也太欺负人了?
回头他又骂张无用:“你小子怪我恨你吗?这种事也能绊我一跤!”
年底总结的时候,苟富贵老早就在阳春大酒店订了桌,请王明远和另外几个镇里的头头吃饭。
为了防备王明远再找他的茬,苟富贵动了一番脑筋。
他听说王明远老妈气管不太好,托人花一万块从外地买回一包虫草送过去。
王明远嘟着个脸,看着很免强的样子把东西收下。
但找他吃饭是在一个周日的下午,王明远就痛快多了。
喝酒的时候,王明远三杯酒下肚,趁着酒酣耳热,又提起最近一段时间心情不好,请苟富贵别往心上去。
苟富贵脸上堆着笑,但心里一边委屈,一边骂他不是人。
“唉,老苟啊,有些事谁摊上谁难过。就说我家那个少爷……”
苟富贵一副很是体会人的表情,迎合道为:“是是,我们也觉得实在可惜。好在三年也快。”
他的意思三年不多,一晃就出来了。
王明远则痛不欲生过后,伤了五脏六腑一般,脸上都有些扭曲,却欲哭无泪。
“你说,他妈的谁能想到我儿子能摊上这么个倒霉事?”
苟富贵心下也是觉得蹊跷,怎么也想不到王雨亭会恋上大他好多的齐美霞。
这小孩子刚进入青春期,也不知情为何物,爱情的种子到处乱撒。
“这事都怪张无用那小子,他不报警就没这事。”
苟富贵趁机把所有的不是都往张无用身上推。
提起张无用,王明远就咬紧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