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清趴在床上,后背插了两排银针,一直到脖颈处。
张无用捻动银针,问栾清是否有什么感觉。
栾清说:“酸,麻,胀,还有好像过电一样的感觉。
此时栾清上衣已经拿下去,只着一件黑色的胸罩。
两只硕大的肉球在身下清晰可见。
其实栾清给张无用的感觉很好,很随和一个大姐,只是跟苟富贵穿一条裤衩让人容易归类。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苟富贵当上村长第二年,村里原来的妇女主任岁数大了,自然退位。
重新组阁,原来的熊会计没动,治保主任原来想让小舅子李英全干。
后来因为李英全名声实在太臭,没敢硬往上拉。
苟富贵索性就借用原来的班底里,治保主任回头对他好一阵感谢。
只是这妇女主任人选让他犯难。
后来有人向他推荐栾清,说这娘们嘴皮子利落,人长得有模有样。
苟富贵虽然也认识栾清,但并不熟络。
只知道他男人是个木匠,在外地打工常年不回。
见面一接触,不到一天的时间,苟富贵心里就接纳了她。
在他感觉,栾清是个能听他摆弄的人,人长得也蛮合胃口。
这些就足够了
栾清一个普通农家妇女,一下子弄进了村委,等于鸡毛飞上天,自然对苟富贵感因戴德。
她视苟富贵为生命中的贵人,这样跟着他一干就是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