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医者不分男女,您说的呀。”
顾定裕:“……”
他是说过,可现在根本就不是这个事儿!
杨锦帆愣了一瞬,脑海里闪过一道光,这才恍然大悟。
“哦!师父说的是昨晚范大人来过的事?”
顾定裕冷瞥着她,还算没笨死。
杨锦帆有些好笑:“师父,范大人和您一般大,也和我爹年龄不相上下,我可是拿他当长辈来敬重的,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她不仅不会起心思,在云梦泽下游时便帮范子正找到了正缘,哪里有她什么事?
“你没心思,就代表别人也没心思吗?帆丫头,为师是过来人,你以后还是少跟他接触为好,若是让你两个师兄知晓,非把他揍成肉酱不可。”
杨锦帆无奈,真是个美丽的误会!
啊呸,一点都不美丽!
“是是是,徒儿谨遵教诲。对了,是谁告诉您的?”
顾定裕不说话,假装没听见。
杨锦帆自顾自地道:“是白附那小子对不对?嘿哟,一天天的不学好,倒是学会打我小报告了,看来是皮痒了。”
“谁皮痒?谁有你皮痒?你师父我还在这儿呢,再拿我的话当耳旁风,就给我再将《冲虚真经》抄一百遍!”
杨锦帆可怜巴巴地眨了眨眼睛,撒娇道:“师父,徒儿不会了,我发誓!”
《冲虚真经》她都抄麻木了,就不能换点新意?
顾定裕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为师倒也不是不信任你,只是如今正在瘟疫盛行时期,前县丞大人被范子正下了大狱,多少人等着看范子正笑话呢,你又如何能防得住暗处那么多双眼睛?”
她的武功是兰泽亲授的,医术毒术得他亲传,他倒是不担心她的安危,可他担心她的名声啊!
杨锦帆这才正视到事情的严重性,神情严肃,以后是得注意了。
端早膳的人来了,顾定裕这才缓和了神色,两人沉默着用完早膳便各自去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