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多久?
陆向熙的视野被黑色眼罩强行剥夺,双手被悬于空中的绳结吊住固定,双腿被锁链扣在一起,只能呈以跪姿,动弹不得。身体因为长时间的折磨,连弯曲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多重刺激之下,他对外物的感官也逐渐麻木,只剩下后穴里粗大的按摩棒时不时传来的刺激。
身下的床单已经被后穴溢出的粘腻液体浸透了,稍挤一下就能拧出水。身前的性器却还被那根过分超出长度而抵到前列腺的尿道棒堵住。
最开始,陆向熙还会因为马眼处的酸涩疼痛发出细碎的呻吟。但很快,疯狂振动的跳蛋贴在龟头上,连带着深入体内的尿道棒也不停责罚着前列腺。
这股子快感让陆向熙的大脑直接空白,保护机制让他产生了这是场过于真实的噩梦的错觉。如刀割般干疼的喉咙早就发不出声音,只能奄奄一息的哈气,灵魂都仿佛到了另一个地狱。
昏沉的大脑逐渐传递出几丝睡意时,按摩棒猛然被调高了一个挡,内外夹击的可怖快感让陆向熙攀上了强制高潮的深渊。阴茎因为尿道棒的存在憋得青紫,囊袋都凄惨地胀大了一倍。后穴死命绞紧了按摩棒,汩汩肠液像是失禁了般不停喷射。
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下,陆向熙白皙的脸庞都染上了病态的潮红,凄艳的神情不由得更加激起人的施虐欲。汗水顺着额发滴落,眼罩早已被泪水打湿,嘴角也淌着液体。陆向熙只觉得浑身都在不停的流水,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完全湿透了。
好渴……
头好痛……
好想射……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