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人平均连五块钱都达不到。

    “得庸拉酒回来了。”范金有笑眯眯过来瞅了一眼道:“唷,从哪弄得螃蟹啊,个还挺肥的,分几只我尝尝鲜怎么样?”

    徐得庸将车停在门口,先提着放螃蟹的筐子推开门进了院子。

    临走前,牛爷道:“得庸,等会不来喝一杯。”

    不适应也得适应,不然家里八个儿子怎么养活?

    这时,范金有优哉游哉的过来,这货虽然没有一开始那么风光,没了干部的身份,但如今也是街道的正式员工,可比之前在小酒馆后厨烧火有面。

    徐得庸不以为意的出去,将酒坛放到车上。

    范金有道:“我可不是白要,给钱。”

    赵雅丽道:“不用谢,晚上慧真也会让我早走一些。”

    这老娘们也适应了,一开始牛爷等老顾客开玩笑都开不得。

    赵雅丽笑着道:“得嘞,牛爷您稍等。”

    徐得庸没搭理他,这货有点起色就容易小人得志。

    刚吃完饭的徐慧真听到动静,见到是他,嘴角忍不住露出笑容道:“回来了,筐子里拿着什么?”

    徐得庸笑着道:“林潮大哥给的一些螃蟹。”

    “是吗。”徐慧真眼睛一亮道:“我有两年没吃老家的螃蟹了,可惜我吃完饭了。”

    徐得庸道:“没事,先养着,明天回奶奶家吃。”

    “也行。”徐慧真从善如流,又问了问哥家里的情况。

    “啊……。”

    屋内的小理儿坐在前阵子徐得庸给打造的吃饭“宝宝椅”上,听到动静,已经急不可耐蛄蛹着子和椅子作斗争,想要出去,急得哇哇叫。

    徐慧真只好进去将她抱出来。

    徐得庸则将螃蟹倒进一个黑瓷盆里,用胰子洗了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