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明探手，捏住了李雪的脖子，淡淡道：“你在教训我吗？”
感觉到呼吸的困难，李雪这才想起卫明乃是绑架自己的人，主宰着她的生死，不由娇躯一颤，但脸上居然还有一丝不服之色，似乎仍在责怪卫明直呼“罗总”的名字。
有意思了。
她继续道：“我本来就是一名公务员，在进了基地之后，我被罗总选中，成为了他的秘书，负责照顾他的日常起居，让罗总可以全心全意地处理公务。”
卫明笑了笑：“罗总还让你用水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
李雪一愣，没想到卫明连这么隐私的事情都会知道，但她还是点点头：“服务领导当然得干干净净的，不能让领导有不好的印象。”
卫明失笑：“怎么服务，用你的身体吗？”
没想到的是，李雪居然没有半点羞恼，反倒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罗总也是人，是人就会有需求，我能够为罗总服务，那是我的光荣。”
她说这话的语气和脸上那种神情还真是认真的。
卫明讶然。
要说她是为了获得更好的物质条件，这才跟着罗岳倒可以理解，可现在仿佛洗脑一般，认为把自己的身心都奉献给罗岳居然是一种光荣……那就有些诡异了。
他眉头一皱，再次伸手抓着李雪。
收进异空间。
卫明对着李雪仔细查看。
之前探明她仅是一个普通人后，卫明就没有看得仔细，但现在他严重怀疑李雪是被洗脑甚至控制了。
洗脑他应该没办法解决，毕竟这是精神层面的，是一种认知。
卫明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身体，却改变不了思想。
但如果是被控制的……卫明应该可以轻易解决。
那是什么！
卫明一愣，在李雪的大脑之中，居然有一个小小的黑影。
脑袋里长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