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过分放纵的结果就是梁星稀第二天在床上躺了一天,rT0u被咬得破了一点皮,在衣服上磨得都疼,底下更是又红又肿,m0一m0都敏感得流水。江木买了药,用指尖蘸着涂在她的rUjiaNg上,抹上去凉凉的,又疼又痒,说不出的怪,梁星稀没忍住,夹了一下腿。

    江木拿着药膏看了她一眼,问:“Sh了?”

    他看起来很认真,不像在tia0q1ng,于是梁星稀也没怎么害羞,很认真地告诉他:“你m0上来的时候,底下就Sh了。”

    于是江木的耳朵又有点红了。

    他用手指蘸了药,小心翼翼地打着圈涂在她的x里,那口水汪汪的x他很熟悉了,但涂药的时候又能找到一些他没注意的敏感点,她真的很容易ga0cHa0,也有很多水。他的手指在里面转几圈,她就痉挛着喷了出来,夹不住的白sE药膏被冲开,慢慢流出来,像是sHEj1N去的白sEJiNgYe。

    他移开了视线,不敢再看。

    梁星稀独自一个人坐上了回程的火车,没跟任何人讲,也没有接江木的电话。

    吴冕葬在B市,据他说,那是他的家乡,虽然他此生都没有机会回去。

    他的墓地在山上,是梁星稀那时候能给他选的最好的地方,墓园在半山腰,旁边有一棵很大的榕树。梁星稀上山的时候,他的墓旁边已经长了半人高的野草,积了一层薄薄的灰。

    也对,除了她,也没有别人来看他。梁星稀擦了擦墓碑上的灰,照片上的少年笑得开怀,向镜头b了个“耶”的手势,他笑得明媚透亮,露出的虎牙像是含在嘴间的一颗糖。她盯着照片看了一会儿,下意识的用手指摩挲了一下照片。

    她已经和他那时一般大,从这之后,她走的单行道,就再不会有他走过的影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