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你跟我一样,喜欢刺激危险的,不是吗?”
孟今安两排鸦羽上下煽动,眸中水润光泽,瞳仁晶亮,音如乳莺婉转灵动,带着挑逗的娇笑。
男人闻言眉眼微挑,手掌覆盖而上,狠捏一把臀肉,咬牙切齿道:“孟今安,我警告你别太自以为是!”
孟今安心中冷笑,她当然搞不清他是哪一类。
阴晴不定,冷血无情,暴戾变态,这些标签好像都符合岑远笙。
他哪里是人?分明是畜生。
她只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可他亦能护自己周全。
当然,这需要条件。
他们之间保持关系的条件。
孟今安心如明镜,她不可能会奢望岑远笙爱上自己。
爱这个词在她的人生字典里太过奢侈,或者说是根本不存在。
小时候她见过父母的恩爱,她以为那是永恒的,然而现实给她上的人生课最生动刻骨。
她知道岑远笙对自己顶多就是兴趣。
是男人对女人的兴致。
是雄性征服、占领雌性的欲望,因为做过标记,便自动规划为自己的领土,不允许别人染指。
如若她连欲望和爱都分不清的话,那么就活该死在他岑远笙手中。
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
不如像张雪茹说的那样,给他好了!
孟今安收起片刻怔愣,主动踮起脚尖仰脖扬唇,贴上他的,起伏不定的气息微喘:“阿笙,难道你是因为小马总吃醋吗?哎呀,那只是逢场作戏的好嘛,人家心里只有你。”
岑远笙闻言眉心稍展,深谙这狐狸精又要开始表演。
那就陪她一起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