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今安抽完了烟,回了更衣室。
她在全身镜前整理着自己的仪容仪表。
肉色丝袜被刮了一个洞,她干脆脱下来顺手丢进了垃圾桶里。
脖子上吻痕都没消,现在又多了几道红色指痕,还有腰上也很明显。
“岑远笙,狗东西,祝你不得好死!”
孟今安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的痕迹,忍不住咬牙切齿地骂出了声。
想到刚才在岑远笙办公室内差点被他给掐死,她就浑身颤栗。
这个狗男人,提了裤子就不认人,还说出那样不知廉耻的话,区区两百万都舍不得给,铁公鸡,想想都好生气。
孟今安对着镜子补了一层口红,抿了抿唇。
想到自己狠咬岑远笙喉结的那一口,又忍不住唇角扯了扯,嗤笑一声。
狗男人,叫他装,禁欲佛子是吧?
她要让别人好好瞧瞧他的真面目,还不一样是个好色的贱男人。
早知道昨天晚上应该拍下视频的,真是失策了。
手机上有孟亚仁打来的未接来电,孟今安看了一眼便点了删除。
郑淑娟的死活她是真的不想管,可是心里又隐隐觉得不安。
郑淑娟虽然好赌成性,可毕竟是自己亲生母亲。
她记得上初中之前的郑淑娟可不是这样的,那会多么贤惠温柔,母慈子孝一家其乐融融。
初一那年,郑淑娟就开始发疯,割脉,吃安眠药,半夜三更送急诊,都是因为孟康源带着小三回来刺激的。
孟今安从那时候起就懂得,女人对男人这种管不住下半身的东西,千万不能投入真情实感,不然就会输的一败涂地,搭进去一辈子。
“安安姐,你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身后一道女声将孟今安从思绪中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