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今安闻言眼神一阵忽闪,慌忙收回视线。
低头看着手中被水泡发的胶质物体,心中组织着语言:“阿锦,我,我刚才去外面看了一会儿雪,很久没见过雪了挺新奇的。”
岑逸锦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安安,辛苦你了!都怪我不好,离开你太久了让你承受太多,这些事让曹妈做就好,我们上去睡觉吧。”
“嗯。”孟今安浑身不适地一僵,想起刚才还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里震颤,她心里便满满的愧疚,听话地放开手中的瓷盆。
岑逸锦伸手扯过纸巾帮她擦拭着手指,边擦还边仔细检查,“安安,你看看你,手上都破了皮,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孟今安这才发现自己手背上一道划痕,那是刚才被岑远笙捉住时刮破的。
“没事,我刚才在外面看雪时不小心碰到了树枝刮的。”
孟今安慌忙抽回手来,生怕男人看出端倪。
“安安,你的戒指真的是放在公司里了吗?”
岑逸锦没有再为难她,而是揽住她的肩膀,盯着她白皙侧颈,那里有一道浅浅的吻痕。
“嗯,是的,我取下来放进抽屉后忘了拿,等明天我就去取回来。”
孟今安分明知道那枚戒指是丢在岑远笙的车里了,只能等明天去找那个狗男人要回来了。
*
岑远笙身上衬衣和西裤一片褶皱,敞开的衣襟可见胸前肌群偾张,带着几道指甲痕。
他仰靠在储物间的沙发里吞云吐雾。
白色烟雾缭绕,将他整张脸掩埋其中。
想起女人刚才从自己身上仓皇逃窜的模样他好气又好笑。
身心都没有得到释放的他经历了一场短暂的折磨,简直要爆炸了。
一直到那对男女上了楼,他才拿出手机拨打了吴振的号码。
凌晨两点,吴振将他送回庭澜观别墅。
岑远笙用指纹解锁进了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