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碍,只是皮外伤,过几天就会好了。”

    医生在单子洋洋洒洒地写下几个大字。

    欧阳站起身来,贴在我耳边。

    “要是再来晚点,伤口都愈合啦!”

    随后她走出病房,走得比我还快。

    “走慢点走慢点!”

    我在身后一路小跑跟上。

    欧阳本就比我高一截,走起路来雷厉风行,我硬是跟了好几十米才跟上。

    “我都说了没事,干嘛费这么老大劲。”

    欧阳的语速很快,听起来有些着急。

    “对不起啦,我也是为你好,万一你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回想到这,我突然顿下来。

    为你好......

    初次见面,我便以这种理由强迫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可现在,当她用同样的理由向我解释时,我却和当时的她一样不甚理解。

    原来我们都曾站在过对方的角度去为对方着想,可语言的偏激和想法的碰撞却让我们之间有了隔阂。

    隔阂不是因为仇恨而起,而是因为我们都太爱对方。

    想到这,我淌下一滴眼泪。

    看着欧阳渐渐定住的位置,我加快了步伐和速度。

    深夜的酒吧诡谲得让人眼神迷,离,花红柳绿的酒,嘈杂震耳的音乐,疯狂痴迷的舞步像一股巨大的洪,流将我吸入里面。

    自从大学毕业后,我便没有再来过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