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你把她怎么了!”

    我跑到欧阳身边,推给他勾在欧阳脖子上的手。

    男人大腹便便,皮肉松弛,青灰色的双下巴,一个硕大的红色酒糟鼻,眼里尽是不怀好意。

    “哟,小姑娘性气还蛮大,看来你们不愧是好闺蜜啊!”

    男人转了转手腕,手腕上挂着一块绿水鬼,可我一眼便看出,那是只假货。

    这样的手表在我父亲刚当上商会主席时就有人买来送他,可他刚正不阿,没有一丝犹豫便想退回去,可对方却怎么也找不到人了。

    那只昂贵的手表就这样一直被父亲闲置,从来没有戴过一次。

    我费劲地推起欧阳,准备带她离开,可男人却起身拦住。

    “哼,你就是姜柠晚吧?”

    他的语气一改先前的调戏,反倒变得阴森起来,充满了威胁和恐吓。

    “是,又怎么样?”

    我知道我们今天不会这么容易走掉。

    我把欧阳小心翼翼地放在一边。

    她酒量一向很好,从来没有在公众面前醉倒过,跟我出去喝酒时还时常嘲笑我是“一杯倒”。

    这次她醉的这么厉害,我的第一直觉告诉我,他们在酒里下了药。

    “你们在酒里下了什么东西?给她喝了多少杯?”

    我质问道。

    看着桌前东倒西歪的酒瓶子和地上被踢得四处散乱的空酒瓶,我不敢想象他们给欧阳灌了多少酒。

    一想到这,我就更加来气。

    整个包厢里除我们俩之外一共也就只有三个人。

    这个男人,程清璇,周初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