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从里屋搬来两床被褥,被褥破破旧旧的,却被清洗得很是干净。
我礼貌地接过,走进客房。
我原本以为再怎么委屈也不过是两人挤一张破床,房间小得挤脚而已,结果一走到门口,我大跌眼镜。
门扉已经腐朽,门框都开始松动,仿佛随时都会倒塌。
进入房间内部,屋子里到处都是灰尘和蛛网,墙面上布满了裂缝和霉斑,四处都散发着阴森的气息。
屋子里的墙角已经被老鼠啃咬,到处都有老鼠洞。
欧阳一向最受不了这种脏兮兮的环境,刚一踏进去就满脸起了褶皱。
“这个屋子是给老鼠住的吗?”
她不禁吐槽。
屋子里还散发出一股异常刺鼻的味道,我们不禁捏住鼻子。
“这屋子怎么会这么臭,是有谁拉里面了吗?”
欧阳再次开口,被熏得不行的她眼里已经闪出几滴泪珠。
身后的大姐见我们迟迟不进去,赶上前来。
“不好意思啊小姑娘,俺们是做农活的人,平时这间屋子没人睡,俺们就不怎么爱打扫。”
看着她一脸抱歉的模样,我们也不好意思再嫌弃这嫌弃那,在她的催促下进入了屋子。
我和欧阳躺在这张老破小的床上,由于白天路途的颠簸,她很快便睡着,发出浅浅的呼吸声。
而我始终盯着手里的纸条,看着那个近在咫尺的地址,回想起白天在监狱里听到的话,一时半会怎么也睡不着,在窄小的屋子里不停踱步。
不知过了多久,紧绷的那根弦快要断开时,门口传来了细细碎碎的脚步声。
我警惕地立起身子,瞪大了眼睛,在一片黑暗中听到了几个陌生的声音。
“你确定她们睡着了?”
“放心,我那被子放了迷,药,她们这会绝对已经被迷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