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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开始掐我的胸。我感到一阵闷痛,故意呻吟出声,叫得又娇又浪,活像一条发情的狗。
我又跪在了地上,抬头用嘴寻觅着她的手指,含了两根。我像给人口交一样一寸一寸用唾液湿润她手上的皮肤,耸动着身体。
余光里,已经有人拉下了裤子拉链,掏出了自己的阴茎。
我在被注视。
我舔得更加卖力,发出啧啧的口水声,眼睛斜瞟着自慰的人群。
她似乎发现了这件事,而且有点不开心,用力抠了一下我的喉咙。
我瘫在地上干呕,眼泪从眼角溢出。
她贴着头皮一把抓起我的头发,像对待垃圾那样扔向那张桌子。尖锐的桌角撞击在我的腹部,刺痛让我眼前一阵发黑,激起了我的冷汗……还有欲望。
她随手剥了一个男人的皮带,把我按在桌子上抽。清脆的响声接连不断在一时之间静谧的大厅里响起,泛起空荡荡的回声。
……好痛。
我双腿发软,等回过神来时已经瘫倒在地。
“站起来。”她居高临下地冷眼望着我,就像眼前的人只是一团没用的肉泥。
我踉跄着爬起,又被她抽倒在地。
她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我机械地挣扎着,爬起来倒下去,像是脚踩铁钉的信徒一步一步努力爬向神龛。
我逐渐感受不到自己的身体。
我体无完肤。
神经性的干呕和猛咳占据了我的全部力气,我终于变成了金光璀璨的大厅里的一滩烂泥。
她把我拎到了桌子上,手指插入了我早已湿润的阴道,甚至没有帮我擦一擦满脸的泪渍。
暧昧的水声响起,无数人对着我手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