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醉的没那么厉害,沾酒就醉,可也不敢再喝,于是算不上醉酒,只是神智颇为混沌。
没有点灯,屋内黑漆漆一片,看不清任何东西,床边坐的男子不像平时喜欢闹她,大约是被她骂得多了,这会子只老老实实坐在床边,浑身发热发烫,只是把她抱回床上,再没有其他动作。
苏莺莺心里有些纳闷,但暂且管不了多么多。
男人的心思真难猜,都说nV子的心多变,他们的心是不是更容易变,不然她到这里这么久,每日都期盼夫君来信,可没有等到一次。
她不禁暗暗想,是不是外面出了什么事,还是夫君其实又改变主意,真的要休她?
一想到这点她就痛得感觉肠子都要断了,她会听珩公子的话,学让男子开心的技巧,可若是夫君一点机会都不给她又能怎么办呢?
苏莺莺已经最大胆地用腿g男人的腰,生涩地用x脯蹭他,她的脸一红,珩公子说还有更好的法子,大约以后才会教她吧。
男人的声音沙哑,“真的想要我?”
苏莺莺的脸有些发红,在醉酒中迷茫想起床上的温柔T贴,她靠在男人肩膀,轻轻摩挲他的肩,熟悉的身形,熟悉的气息,怎能不让她心神摇曳,情难自持。
她的动作已是最好的回答。
感受到手掌下坚yx膛的剧烈起伏,苏莺莺小猫似蹭了蹭他,珩公子有些古怪,但她却奇异地滋生出不一样的感觉,这样不说话的样子,倒更像是他的兄长……不知想到什么,她的脸更红。
“我确定,哎……”
男人忽然站起来往外走,苏莺莺扑了个空,趴倒在床上。
她本就软绵绵有些醉,索X直接起不来,听见男子的脚步声远去,心中难免有些失落。
失落什么呢,苏莺莺被自己吓了一跳,珩公子明明对她不好,别以为她不清楚,哼,那人就是个sE极了的登徒浪子,帮她是一回事,那人也是个占她便宜的坏坯子。
可是他有些时候也很T贴。
苏莺莺打住想法,又忧愁地想到夫君还不来信,她不能随意出寺,只能拜托珩公子悄悄打听,但他方才没有领她的情,明明那处已经y了……
苏莺莺一边想着乱七八糟的,一边沐浴,匆匆睡下时仍是满腹愁绪。
月光皎洁,照清的可不止一个内怀心事的人。
谢珩走出房门后步子难免有几分慌乱,甫一出门,怒气还没有消下。
说到底,是不愿意让她把当做弟弟来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