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大师不愧是名震封云城的老手艺人,浅青的旗袍色泽如池边新柳,间或嵌着浅淡的墨色,像是蕴着生机勃发的玉,处处精巧有如天成。
一双玉手逐渐褪下衣物,毕竟这旗袍开叉开得极高,亵衣不太合适穿在内里。不过尺寸到很合适,看来是按照他的尺寸定制的。
也不知某人是何时趁着他熟睡量得的尺寸?
明恬知自认不是多封建的一个人,可愣是穿上了不敢出门,倒是徐相旬等不及,敲两下门便推门而入了。
只见新柳般的浅青贴着皮肉勾勒出青年略显瘦削的身形,肩上一段玉颈被束着,裸露的肌肤白嫩得像笋儿。
旗袍下摆开叉虽在腿根附近,但并不紧绷,行走间得见淡墨青竹很是雅致,颇有几分“柳风中摆,新荷雨中摇”般的风流写意。
裁剪简单但确实不愧为周大师的得意之作。
明恬知只觉得行走间裙摆处有几分凉意,又白又长的大腿若隐若现,但是这身旗袍他确实挺满意的。
“明老板觉着如何?”男人自然觉得此景美不胜收,但是送礼物嘛,自然是要问问被赠与之人是否欢喜了。
“自然是喜欢的,家主这旗袍道一句艺术品也不为过。”明恬知原以为这礼物就是送来玩情趣的,但是穿上之后发现显然不是这么个用途。
“唔——”徐相旬正要邀功,得了宝的明老板直接玉臂轻揽,吻了过去。
“别!等一下会弄脏的。”这会儿轮到徐相旬羞起来了,完全不敢下手,生怕弄出褶皱来。
“哎呀……这可不得了啊!”青年笑得肆意又灿烂,手上不停褪去男人的衣物,嘴上也不饶人,“夫君可要轻些,不要弄脏了这衣裳。”
“不然,”扒光了对方,明恬知也一视同仁解开了几个盘扣,“可就要夫君亲自洗干净了。”
“你可别后悔!”徐相旬被撩拨得起了性,伸手往裙摆处直入,探索青年臀丘间的私处。
“我方才已做了前戏,”明恬知笑得像狐狸似的,暗示般蹭了蹭那只大手,像在催促,“夫君……”
徐相旬哪里禁得住心爱之人这般相邀,自然是长驱直入那肉穴儿,尽情享受被温柔紧致包裹着伺候的快感。
“唔……夫君……啊哈……”青年一双长腿夹着男人的公狗腰,穴里索命一般紧紧绞住灼热的肉棒,前戏略显潦草,肉穴被闯入后不断被肏干开来。
“啊!夫君嗯啊哈啊……夫君抱紧我好、好不好?”青年被弄得像是大海上的小船,连行动都无法自控,只能随着男人的动作不断起伏,十指紧紧扒住男人的肩背,用力到有些发白。
青年如今的着力点只剩下双腿和后穴,每每插入就入得很深,青年被撞的嗯嗯啊啊叫个不停。
男人却恍若未闻,一手环住青年腰背像是在安抚爱人,另一手却对着丰满的臀丘狠狠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