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明恬知对这个小夫君容忍度确实不低,次日醒来发现身体干爽,想必是男人怕破瓜引起风寒,偷偷清洗上过药了。
明恬知觉得后穴尚有些红肿,行走的话,慢些倒也无妨。只是嗓子有些红肿发炎了,试着竟然发不出声音了。
但他很快发现如今已至晌午,按理说应该是他这个挂名男妻一同送葬才是,怎的无人唤他?
“夫人,你起来了?”翠儿及时捧着热水进来,伺候明恬知洗漱。
“家主吩咐,未时末是大师算出来的好时辰,老爷入殓便依照这个时辰。夫人用完饭后正正好能赶上。”翠儿一板一眼地回答道。
什么好时辰,我看分明是天天守灵准备白天补眠扯的借口吧?而且谁会想要赶上下葬的好时辰啊。
但鉴于受益者有他一个,明恬知也不会把这话说出口,只随意用了午餐便到正院去。
徐典的葬礼办的简单不失大气,明恬知作为一个无权无势的男妻只需要披着白麻当个摆件。
夜半,“吱呀——”门开了又关,来人把灯笼吹灭,摸黑爬上了明恬知的床。
“夫人竟一眼都不曾瞧过我~”来人把青年揽入怀中,摸索着解开青年的亵衣亵裤。
“……”嗓子依然发不出声音,明恬知只得摇头表示拒绝,料想月华虽暗,也应是看得清动作的。
“我不动你,就是给你抹下药。”男人一番动作之后,明恬知确实感觉那处和破了的乳尖覆上冰凉。
“下次不塞进去了,”本来明恬知都快要睡着了,听见这话以及男人摸脖颈的动作愣是气清醒了,“啪!”的一声拍开大手,手脚并用把人往外一推。
男人哈哈大笑,接着做小伏低一番又爬进了被窝。
“我本来以为我很讨厌老头的,虽然也确实是讨厌,但是看到他葬在墓地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
“我很小就知道母亲是个能人,她虽是嫁入徐家,实则在家中地位更甚于徐典,徐典喜欢她,又嫉妒她的能力。所以孕中包了个外室,暗自派人透露给我母亲,但母亲不哭不闹,关起院子过自己的日子,直到有一天,她发现那外室有孕了。”
“她没有亲自出手,只把事情透露给爷爷,爷爷亲自动手,堕了那胎儿花钱把外室打发走。母亲身体不好去了,又把我接回去教养。”
“我知道徐典一直嫉妒我。”说出来像个笑话,天底下哪有父亲嫉妒儿子的,可偏偏这事发生了。徐典恨徐相旬出生在周莲心的肚子里,心爱的妻子为此身体每况日下,他恨徐相旬天资聪颖得老爷子青眼,比自己更早入住主院,他恨徐相旬自小有经商天赋,让老爷子竟然打算直接把家业交付给他。
“所以他给爷爷下了药,没想到爷爷死后他接掌家业但差点落败。启用周叔之后才能勉强稳住,他把我送到国外,也是为了避免我与他争权。”毕竟有眼人都看得出来,跟着谁更有前途。
明恬知没想到还能听到豪门八卦,果然,晚睡的孩子有故事听!看见男人停下思索,青年晃了晃他的手催促他继续说。
男人抓住自投罗网的玉手把玩着,神色难辨,“直到半年前,我积蓄够势力回国,他发现他奈何不了我,于是转而求子。”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儿子与徐典不亲,徐典已老,哪怕贵为徐家家主,以后家业还不是要交到儿子手上,他不愿意,于是想生个孩子跟徐相旬打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