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听这话顿时急眼了,“不行,阿爹你明明说好宝儿以后是我的媳夫,怎么能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呢?我不管,我就要宝儿!这辈子只要宝儿!”
男人吵得厉害。
小寡夫的脸都被他吵得红了又红,最后在阿爹的喊话下,男人这才停了下来,愤愤道:“宝儿你快说啊,你只要我一个!只要我一个!”
小寡夫比男人年长两岁,他很小就被父亲卖给了男人的爹做童养夫,因此内心十分敏感,脸皮也薄。
男人是被男人他爹从小养到大的,没吃过多少苦,熊孩子心性,遇事就撒泼打滚耍赖。
小寡夫见他闹得难看,让阿爹难下台阶,便羞红着脸拧巴着手磕磕绊绊的说:“只要你一个。”
男人一听见他这么说,顿时消停了,但还是有些不满,“村头的阿叔说书的时候都说,活着是你的人死了是你的鬼,你也说这个。”
“行了行了,说这么多罗里吧嗦的,你还想不想和宝儿睡觉?”阿爹见男人得寸进尺,便生气的拍了一下后者的脑袋,把人拎出屋去嘱咐一些同房的事宜。
小寡夫吃完饭,收拾好锅碗,这才打了盆热水慢慢的爬上床脱了裤子,脱下白色的内裤,露出那没毛的小鸡鸡。
自打村里和外边没女人起,那些商贩就开始不卖女人用的玩意,而是转头卖起了专供像他这样被买回来当媳夫的人,用的小玩意小膏药。
男人的爹嘴上说着跟不跟男人全凭他自愿,可每年给他吃的药却是一个也不拉下。
他不跟男人就会被卖出去或者被男人用东西换走。
与其跟一个从没相处过的,还不如就跟了男人。
小寡夫躺在床上握着那截长长的木棍想道,他用手拨开粉嫩的鸡鸡,露出底下的隐秘的穴口,用手指摸了一下,没太敢插进去,在床上僵持了好一会,僵持到半边身子都麻了,这才犹豫着用木棍沾了水,把整个花白的屁股全泡进水里,趁着小穴张开的功夫,猛的把木棍插了进去。
那棍子不长,可对于第一次做这种事的小寡夫来说,简直痛苦至极。
他插进去后,整个身子一软,下意识就坐了下去,可转头就又被粗糙露在外的木棍猛的捅了进去,直抵柔软的肠壁,疼得他额头冒出了虚汗,不敢再坐下去,只得撑着疼到发软的手颤颤巍巍的爬上床,把肥润的屁股露着,等缓过劲来了再把裤子穿上。
屁股夹着异物的滋味并不好受,更何况他刚刚用过劲了,屁眼好像撕裂开来,肠肉吮吸排斥着木棍一个劲的混着血液往外吐,让小寡夫不得不缓口气来,又把木棍往里推一点。
不过这次小寡夫没敢再像刚刚那样粗暴。
想到他的屁股吃个木棍都这么艰难,过几天还要吃下男人的大鸡巴,小寡夫就不由得有些瑟缩起来,趴在床上,一边哭叹自己的命不好,一边又不敢逃跑只能哆哆嗦嗦着手指把木棍往里头推。
小寡夫就这么含了三四天的木棍,屁股也从原先的胀痛生涩,动一下就疼一下变得有些瘙痒起来。
等到能和男人同房那天,小寡夫的屁眼已经习惯了木棍的存在,以至于脱光了衣服忐忑不安的趴在床上,看着男人火急火燎的脱下衣服,都紧张得忘了木棍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