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霸身子一怔,见季末并没有开口直接阻止自己,反而开口询问自己的意见,斟酌了一下后,放弃了在季末面前隐瞒自己真实想法的意思,冷漠的道:“他说的没错,我这次看清了很多人,他们也确实会因此而死!”。
语气淡淡,却透着浓浓的血腥味,简而言之,雄霸绝不会放过那些人。
感受着雄霸身上的戾气,无名皱起眉头,看向季末,想要看看季末是什么想法。
季末却看向雄霸,道:“如果我让你放弃那念头,或者让你退隐江湖,你会做吗?”。
闻言,无名一阵无语,那有这样问的。
却不想,雄霸却十分认真的回道:“如果,这是先生对我的命令的话,我自当照做!”。
见雄霸说的话,不向作假,无名松了口气,而季末却是继续问道:“即使这与你的想法相背驰,你也会照做?”。
雄霸沉默了一个呼吸的时间,随即才沉重的道:“是!”。
季末笑了笑,似是十分满意,随即对无名到道:“既然这样,我们打个赌如何?”。
“什么?”
季末按了按额头,道:“我可以暂时让雄霸违背自己的意愿退隐江湖,让你看看这个江湖在没有他之后会不会变得更好。”。
“你的意思是?”
“如果这个江湖没有了雄霸,可以变的更好的话,这个赌就算你胜了,我会让雄霸彻底的退隐江湖,但是,如果并没有变好,或者变得更差的话,就算你输了,我便不会再约束他重出江湖!而你也不得再阻止他。”
听到这话,无名皱起了眉,他总觉的季末这么说,像是有什么坑在等着他跳,或者说,季末很笃定,这个江湖在雄霸消失之后,会变得更乱……
这个江湖在雄霸退隐之后,真的会变得更好吗?这一点,无名也不敢肯定,不过,能免去当下的那一场血雨也是好的……
想到这里,无名叹了口气,深深的看了眼季末后,道:“我可以答应……”。
“哈,这就好说了!”季末笑了笑,对雄霸道:“小鱼干,你怎么看!?”。
雄霸脸色一僵,僵硬的一笑,道:“一切听您的……”话未说完,雄霸顿了顿后,小声的道:“不过,您能不能别这么叫我了……”。
说这话时,雄霸语气十分无奈,至于退隐江湖的事,季末都说是暂时的而已。
“咳!”季末轻咳一声,道:“那个,叫习惯了,叫习惯了,我知道了!”。
小鱼干,这个称呼确实是数十年前,季末在教对方时的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