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刻钟后,两骑出了宫门后,直奔城门,出了京城十里外,却被几人拦住,对方一言不发,持剑攻了过来。
一炷香后,两人跌下马,被人斩断了喉咙,搜去了身上的令牌,拖去远处,埋了。
做好这一切,几人纵马回了战王府,把令牌交给风澈。
风澈把这两块和另外那些放在一起,拿了匣子装了,直接去了东宫。
风澈和太子之间的关系一直低调而不显露,还从来没有这么堂而皇之的上门过,东宫的守卫急忙去报。
太子得了消息,匆匆迎出来,将人迎进会客厅,挥退了伺候的人,问,“战王爷可是有什么事?”
风澈一言不发,将匣子放在他身边的桌子上,打开。
太子拿起看清楚,倒抽了几口冷气,“这是……”
“隐卫的。”
“那怎么会……”
一块令牌代表一个隐卫,牌子在这,代表隐卫被杀了。
太子不知道,父皇又做了什么,惹怒了战王爷。
“无忧和风护去番国看琪儿,这些人是奉命在半路对他们下手的。”
太子惊得差点站起来,父皇怎么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且不说战王爷掌管这百万大军,光凭琪儿是番国太子这一点,他也不应该朝无忧和风护下手。
沉默了一瞬,压下心里的震惊,“战王爷今日来的目的是……”
“皇上在那个位置上坐的也太久了,该歇歇了!”
咣当!
太子手边的茶盏掉在了地上,发出好大一声响,他丝毫没有理会,不敢置信的看着风澈,嘴唇抖了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战王爷……想怎么做?”
……
半个时辰后,风澈出了东宫。
太子没有出来相送,盯着地上破碎的瓷片看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