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敬仪捋着胡子轻哼一声:“怕甚。既然摄政王给我安了个代天巡视的职位,那在其位就谋其政。哼哼,京城的我暂时啃不动,可这泰长府我却是能好好动动的。”
说到这里,樊敬仪斜眼看了回去:“倒是你。你可有做好准备?你莫非还是想像之前一样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
韩解世慈眉善目的脸顿时胖了一圈:“你这老小子,少眼睛缝里看人,先前是先前,现在是现在。既然老天让让我来了这里,老夫当然也得好好的作为一番,不然,岂不愧对先师,愧对先帝。”
两人的目光相视,眼里俱有火光:“哈哈哈,好,那我们就好好的干上一场。”身上的热血仿佛又被激活了,这泰长府该是要动一动了。
林鹤两人回到吴宅时,在外参加宴席的的吴太太也刚好回来了。看到儿子跟同学,吴太太甚是高兴,拉过儿子好一阵嘘寒问暖过后,又拉过林鹤好一通夸:“啧啧,好俊俏的孩子。”
吴太太这不是夸张之辞,眼前这孩子长的可真是可人意儿,身材修长,就像人家说的那个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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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翠竹一般?不管是什么一般,这孩子就是好看。想必那戏文里说的潘安也就是这样子的,一身冷白皮,剑眉朗目、鼻直口方,瓜子儿脸,哎呀,她一个妇人也想不出什么好词儿来,总归就是好看的不得了。
对于好看的事物,人们总是格外温柔格外耐心的。吴太太拉过林鹤好一通问,知道他出身贫寒,家在内平,却考到了天水书院,现在独自一人在这边求学。吴太太又是怜惜又是赞叹:“好孩子,好孩子。”
别人家的孩子总是好,又问了林鹤一阵学习的事情,更是坐实了吴太太的感觉。听说林鹤考试拿了好几次头名,吴太太眼睛一横,看向自家的儿子很是不善:“你个没出息的,去了书院一年多了,次次吊尾巴。看看你同学,再看看你?”
吴正涛耷拉着脑袋委屈的不行:“娘,你夸他就夸他嘛,作何埋汰我?”
“怎么?老娘还说不得你了?”吴太太一边说一边伸了手狠狠的戳了儿子几下。
吴正涛嗷嗷叫着躲着。
母子俩一来一往热闹的很,林鹤看得很是眼热。大抵母子之情就是这样嬉笑怒骂皆有情吧。可惜,他这辈子......
还不待他怅然的,被他老娘唠叨的不行的吴正涛赶忙过来扯着他往外走,边走边跟他娘嚷嚷:“娘,我们要去后院练箭了。这过不了几天就要考了。娘,我跟你说,林鹤他骑射可是次次倒数呢。儿子可是次次头名。”
听得儿子这叫唤,吴太太佯装扬起手边的鸡毛掸子:“你还好意思嘚瑟?你从小就跟着这些箭啊、马啊什么的长大的,这你要是拿不了头名,不说别人,就是你爹都会打死你。”
吴太太骂完儿子,还不忘安慰林鹤:“林鹤啊,你可别将这混小子的话放在心上。你之前没有接触过这些个东西,这才一两个月的时间,能跟上都已经很了得了。婶子跟你说,这练武讲究的就是个天长日久,你这么聪明,日后定准能跟上的,可千万不要丧气啊。”
林鹤赶紧点头:“多谢吴太太教诲,林鹤记住了。”
听得此言,吴太太嗔了他一眼:“你这孩子,作何这么客气。以后不要叫太太了,叫婶子。”
吴正涛将林鹤拉到后院,大是不忿的递过一副大弓:“来,林大才子,这个是一担弓,来,好好练练。”
林鹤接过,使了吃奶的劲,也只将将拉开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