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航:“……”
别问,问就是心情复杂。
他之前还真情实感地考虑过,要不要找个借口经济上支援一下这家伙,现在想想,还好没说出口……
“你怎么了?”舒时见他久不出声,表情还十分怪异,便问了一句。
廖航神情复杂看了他一眼:“没什么,就是收拾了一下我那无处安放的同情心。”
舒时:?
舒时没听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是廖航说完之后就往厨房那边走去,看样子也并不打算给自己解释,他就打消了再问的念头。
反正廖航这铁憨憨的脑回路他也经常搞不懂。
舒爷爷躺在檐廊底下的躺椅上,看到舒时从厨房出来后就朝他招了招手。
舒时走过去坐在旁边的藤椅上:“怎么了?”
舒爷爷眯了眯眼,看着逐渐西沉的红日,语气平常问了一句:“最近和那家伙相处怎么样?他没欺负你吧?”
舒时矜傲地抬了抬下巴:“他哪敢欺负我,平时都是我欺负他!”
这话他说的理直气壮,半点不害臊。
舒爷爷看他这傲娇的小模样,放下心的同时,手痒没忍住拿蒲扇拍了他一胳膊:“都是有男朋友的人了,别整天动不动就懒成一坨,像什么样子。”
舒时不痛不痒地抓了抓胳膊:“我现在这样那都是他惯出来的,这话您要说那也得跟他说。”
舒爷爷被他这话整无语了,沉默半晌之后才想起来自己还有正事要问。
他眼神往厨房那边抬了抬:“饕餮手上那串手环,是你做的吧?”
舒时耳朵红了,没说话,默认了。
舒爷爷:“那你们俩这信物都送了,什么时候立誓证天地想好了没?”
听到这话,舒时顿时就瞪大了眼睛。
舒爷爷一看就知道这傻小子肯定还没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因为那些旧事,他心里终归还是有点不爽利,不同意倒不至于,但就是忍不住想上点眼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