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宿宿对“人脉”和“后台”二词逐渐有了清晰的认知。
皇后被禁足,现在在后宫宁妃是最大的,宁妃一句话就让她在后宫的生活有了保障,再也不怕嫁给秦君郁之后面对三千佳丽会举步维艰了。
年宿宿露出了今日第一个开心的笑,“那就有劳娘娘了。”
宁妃挥挥手,“说什么谢啊,太子平时和冠清来往甚密,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别这么客气。”
年宿宿红着脸点了点头。
两人头说一会儿话,秦君郁就来接人了,说是年丞运和杨月蓉托人来问情况。
宁妃将年宿宿扶坐起,十分有眼力见儿地“有事先走了”,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人。
秦君郁将锦被往里推了推,侧身坐在榻边,目光温柔,语气亦是软绵绵,一副生怕惊扰到她的样子。
“好点了吗?要不要叫院判再来请一次脉?”
“不用了,我好多了。”
年宿宿很清楚自己的“病”是从何而来,系统乌惩罚,她吃普通的药是没用的,只能硬挺着,或以毒攻毒,拿系统的道具来对付它。
她用“安睡丸”助自己渡过了最难熬的一段时期,现在在慢慢恢复元气,已无大碍。
但对毫不知情的秦君郁来说,昨天晚上她跟癫痫一样抽搐,估计把他吓得不轻,这会儿看她的眼神都有些小心翼翼。
秦君郁点点头,深沉的眸子里却藏着心事。
他思来想去,还是决定把话说清楚。
“太医说你是惊吓过度,我不信。你不是那么胆小的人,况且年二姑娘的计划你早就知情,甚至推波助澜了一把,又怎么可能会被吓到呢?”
“太医的说辞瞒得过别人,瞒不过我。”
“你如实说,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
秦君郁这一夜,把巫毒,蛊毒,还有鬼神论都想了一遍,最终也没能得出结论。
年宿宿心虚不已,她揪着被子的一角,闷闷道:“能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