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怀里这条蛇已经因为春天的到来,是醒着的,扭动的。
时尽折盯着墙上那盏因为断电灭掉的壁灯,密闭的昏暗空间里,很容易放大一切感官。
衣服下的温度因为呼吸而缓慢升高,有些湿热。
他把盖着的衣服拉下来,给舍赫留出一个透气孔。
然后支着手臂搭在了额头上,“你往上来一点,别枕在我腰上,很痒。”
舍赫摸上自己的腰:“我们不是一样的么,为什么我的腰不会痒。”
“因为没人对着你的腰一直呼气。”
是这样吗?
舍赫的手从自己身上转回到时尽折身上,替他抚平褶皱的衬衫,然后隔着衣服故意吹出一口气。
布料之下,那块被她吹拂的皮肤陡然收紧又放开,指尖下是明显的肌肉收缩。
她尾音扬起,拐着弯的嗯了一声,这触感好像自己鳞片张开,向前涌动身体时产生的反应。
舍赫扳正身体,一条腿穿针引线似的,挤进时尽折两条腿曲起形成的小空间里。
塌下的腰身骑伏在他放平的那条腿上,然后垂头,对时尽折的腰重新吹出一口气。
衣服下,那种蛇腹匍匐爬行才有的反应再现。
舍赫对人类的身体难得有了兴趣:“你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你不是人类吗。”
时尽折沉沉盯着她,从他的角度看去,这画面比调情还要下流一级,他把舍赫的头抬起来:
“你知道人类社会里,你现在做的叫什么吗。”
“我不想知道。”
舍赫知道他又要开始讲人间道理了,可是说了有什么用呢,她又不会听。
“我很喜欢你这个反应,能再多几次给我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