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塔禄斯在黎恩特的嘴巴里射出精液,直到黎恩特呜咽着把精液全咽下去,塔禄斯才拔出他的性器,却没有遵守约定,而是把黎恩特抓上床。
黎恩特被塔禄斯摆置成塌腰厥臀的姿势,黎恩特很瘦,身材的线条细致,往下收拢,彭成圆润的屁股,塔禄斯搧了黎恩特一巴掌,雪白的肉波摇曳着,像春天美好的光。
春天总是令人心驰神往,不似冬日那般冰冷,不似夏天那麽炎热,春暖花亦开,万物自冬雪中复苏,生机勃勃的日与月,黎恩特却像是死在了冬天,没有任何生机,随时都要衰败。
塔禄斯最厌恶黎恩特这副被强奸的死样子,勾引他的是他,欺骗他的也是他,如今又是在装死给谁看呢,黎恩特,亲爱的,该死的黎恩特。
黎恩特无力地趴在床上,像承欢的母猫,被塔禄斯干进体内时,黎恩特的呼吸乱了,手指不自觉地抓紧被单,他今天才换过新的,又该换了。
塔禄斯狠狠地干着黎恩特,抽插不足以形容塔禄斯的残暴,黎恩特只感觉自己就像个鸡巴套子,受爱也似受刑,本能的反应像要把他绞杀在处刑台上,明明是不爱的,可身体却会自动分泌出淫液,方便塔禄斯的侵犯。
昨晚塔禄斯射在了黎恩特体内,却没给黎恩特清理,在黎恩特体内埋了一夜,如今黎恩特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自己似乎在发烧,他的呻吟是沙哑的,喉咙是刀割的,视线是朦胧的,他忽然好冷好冷,彷佛又坠入了寒冬的夜里,坠入了冰冷的那一天。
那一天赫尔迦哭得很惨,抱着他不停地哭泣,一直哭着让他睁开眼睛,那里很黑,只有微弱的光,只剩下他们两个,其他人都逃跑了,鲜血淋漓的他与赫尔迦,他想安慰赫尔迦没事的,我在这里呢,可他却不争气地昏了过去,再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房中,赫尔迦不在身边,走进房间的是个剑眉星目的男人,浑身散发着贵气。
黎恩特的头皮一疼,脑袋被迫往後仰,塔禄斯抓住了他的头发,黎恩特疼得嘶鸣,塔禄斯操到深处,逼出黎恩特的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