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莫非姓朱。”

      进了宅邸里,盛玉洲拍了拍身上的雪,他打量这间宅邸,这宅子有些沉旧,梁柱间还挂着蛛网。

      “我不信朱,我姓程。”

      书生一只手举着烛台,有些疑惑。

      “这位兄台为什么问题这个?”

      “我听说本地最有名的大姓是朱姓,前朝有一位大儒名为朱子,其后裔世代居于西荒道上,朱姓就当是个大姓。”

      “那是朱子圣人。”

      穿得有些破破烂烂的书生苦笑一声。

      “小弟我不过一个寒门子弟,哪里能够攀得上朱家大姓。”

      “那是我冒昧了。”

      盛玉洲笑了笑:“这庄子里好像不是只有我一个客人吧?”

      “兄台为何这么说?”

      书生又问。

      “来得时候,我见到庄子外面的山道还有一些车辙痕印,还有人马穿行的痕迹……”

      盛玉洲说了一下自己的猜测。

      “没错。”

      书生点了点头。

      “说来也怪,本来这种天气,六月莫名的刮风下大雪,还有人冒雪赶路,要进山中采药。”

      “莫非是采药客?”

      “看打扮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