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络依依歉然望向严管事,“怕不是你们弄错了吧,叶战只不过是个凡夫俗子罢了。”
“没错,我夫君叶天不过是一介普通人,严管事,请您回去吧。”
正在为周舒雅疗伤的陈小柔闻听宜家人到来,急忙赶回。
她心中充满忧虑,一直担忧宜家那些诡异之事会牵扯到叶战,如今看来果真如此。
严管事看看络依依,又看看陈小柔,说道:“家主公曾言,知晓战少侠此番返乡与刘家有所关联,并且深知战少侠一直在谋求收回渤海城祖宅之事,或许在这方面能助战少侠一臂之力。”
“贵府主公这番言语,可算作是一种警告么?”
叶战微眯双眸。
他方才并非是在摆谱,只是想借傲慢的态度试探一下宜海的真实为人。
“战道友此言差矣,先前我家主公所提种种承诺皆是对您景仰之心所致,至于战道友是否愿赴宜家长院一叙,但凡有任何所需,只管直言……比如关于贵叶家的历史秘辛。”
严管事机敏圆滑,几句话便将先前的条件轻描淡写带过,又抛出一个重大诱饵。
“既是宜家长院,那今晚我便亲自前去拜访便是。”
叶战依旧如古井之水般沉静,让人无法揣测他对刚才的提议究竟是何看法。
严管事亦不敢多加追问,应道:“卑职与众属下将在长院恭迎战道友驾临。”
严管事说完瞥了一眼四周痛呼哀号之人,向手下命令道:“带走那个妖邪之徒。”
这一场拆房风波就此收场,叶家之举更令村中之人愈发敬畏,猜测叶战很可能将在其手中重振家声。
络依依与陈小柔因此事心绪不宁,最终打消了游春的念头,返归叶家老宅。
傍晚时分,陈小柔悄然寻至叶战身畔。
“天哥,你真打算去宜家长院?”
陈小柔犹豫不决地道出心底疑惑。
“你无需把心中的顾虑藏着掖着,直说便是。”叶战伸出手轻轻刮了刮陈小柔的鼻尖,道:“难为你了,为了家族生计不得不去宜家长院照料宜兰。”
“不,照料宜兰是我自愿的,她真的很可怜,除了我和韩彪之外,没人愿意去照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