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动短信？”周千景疑惑地说：“昨晚节目组不是让我们给最看不惯的人发一条短信吗？”
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了节目组的那支手机，递给怀雀看。
怀雀拿过来瞅了瞅，还真是像周千景说的那样！节目组提前给每个人发了通知，偏偏只有他没收到！
“如果能发给你的话，我肯定不会……嗯。”周千景语气冷静，耳根却已经悄悄红了起来，“我从来没有邀请过谁与我一起投资，你……是第一个。”
怀雀点了点头。
懂了，新型诈骗方式，他是第一只待宰的小笨猪。
“那你喜欢我哪里？可以告诉我吗？”怀雀用双拳托住脸颊，说：“总不能是因为我长得好看吧？虽然我确实是很好看啦。”
他的拳头挤压着脸颊上的那一点软肉，那双眼睛显得格外清澈，又带着一点天真的娇憨，叫周千景连多看一眼都不敢。
周千景侧过身，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一个遥控器，周千景先是调暗了会议室的光线，接着打开投影仪，灯光一闪，一段怀雀直播时候的录屏被呈现其上。
“我不玩游戏，这些是由我的团队为我分析的。”周千景先声明道，他拿出激光笔，说：“你一共直播了三个月零七天，全月无休，每天直播时长保持在三小时左右，你不露脸，直播玩的游戏基本都是冷门，所以，直播间人数在你签约的平台上属于下层水平。”
……骗钱就骗钱了，怎么还内涵他很糊？
怀雀不满地嘟起嘴：“昂。”
“但是，你并不是完全没播过热门游戏的。”周千景按下播放键，视频中剪辑出的，是怀雀意外的让人眼花缭乱的五杀片段：“虽然只有几次，并且都在临下播之前，我的团队进行了分析复盘，你非常擅长moba类的游戏，甚至常玩的位置也是观赏性比较好的打野和射手位，前几天你和别人约会的时候你说你玩的一般——”
周千景顿了下，继续道：“但我查过你的战绩，你的均胜率在80%以上，段位也超过了90%的玩家，属于非职业选手中可以做技术主播的水平。”
“也就是说，如果你专注播一款游戏，选择去做一名技术主播，而不是播这些助眠小游戏，你的直播事业会发展的更好。”周千景关掉投影仪，他走到怀雀身边，一手撑在怀雀面前的桌子上，“但你没有，你应该是个很需要热度、也很缺钱的人，可你甚至不打pk，不在直播间要礼物圈钱——为什么？我很好奇。”
怀雀听的一愣一愣的。
他先是陶醉了一会儿自己的酷炫操作——他好厉害，也不比云星野差多少嘛！
等到周千景关掉视频后，怀雀立刻回过神，说：“啊？什么？”
周千景沉默地看着他。
“——哦，因为，没什么必要。”怀雀换了只手托着脸，他一边用手指敲着自己的脸蛋，一边笑了下，说：“来看我直播的都是学生妹妹、或者工作了一天的白领姐姐，她们都是奔波劳累了一天，抽出时间来看我直播的。”
除了那个抠门的榜一大哥，怀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