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着浴袍还裹着加绒的外套。

    走进主卧客厅,就看见盛世坐在沙发上。在他的注视下,喻唯一迈开步子走过去,她给他倒了杯热茶,摆在他手边的茶几上。

    随后软声问着:“你和许特助谈完工作啦?”

    许淮傍晚来了御园。

    去了二楼书房与盛世谈话,好像是工作上的事,喻唯一也不确定。

    盛世沉默不语。

    他一味地盯着面前的女人看。

    目光无意识中又瞥了眼她胳膊上的白色纱布。

    盛世伸手捏住她的脸颊,用了点劲儿捏了捏她脸上那块肉,“喻唯一你怎么这么不中用?别人欺负你你就不知道还手吗?”

    他捏得她脸疼。

    喻唯一只抿抿唇,澄亮的美眸抬起来望一望他,不说话。

    盛世松了手。

    他往下握住她的胳膊,将她拉近,“嫁给我,就不能给我丢脸。日后无论在哪,遇到什么人,撞上什么事,只要觉得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

    “一尊大佛摆在你面前,你要大胆拿来用。把腰杆子挺直了,脊梁骨立起来,谁触你眉头你如实告状,听清楚了没有?”

    大佛。

    他本人。

    喻唯一认真听着,乖顺点头,“我知道了。”

    “耳朵是听见了明白了,话有没有过脑子还是另一回事。”盛世打量着她,特意多看了两眼她的脑袋。

    长得圆圆溜溜。

    越看越觉得里头装的都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