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喻唯一找了半个多月了。
派人在她租的小区外蹲点,也没见她出入。
以前都不知道这个病恹恹的贱人这么有本事,能在榕城,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玩失踪。
孙平堂深吸了口气,道:“今天先应付王家的人,把事情谈妥。然后增添人马去找喻唯一,她只要没出榕城,就肯定会被挖出来!”
不过是个病秧子,能跑多远?
放眼榕城,喻唯一除了孙家,也没有地方可以去,谁能保她?
孙夜雪听到这番话,心里高兴得不行。喻唯一要是嫁去了王家,被王富贵打死了,她一定会放三天三夜的鞭炮来庆祝。
她活该。
生性讨人厌。
孙夜雪走上前,在孙平堂身旁坐下,迎合道:“爸爸,我会让北城帮忙一起找,喻唯一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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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
御园别墅。
盛世的朋友过来小聚,趁着午后停雪,几人在院外榕树下搭了烤架,佣人们陆续将串好的新鲜肉类端过去。
喻唯一午觉睡醒。
她披上外套在窗边站了一会儿,望着院内坐在一块儿的几个人。
烤得还挺香。
主卧都闻到香味儿了。
她转身折回床边,刚打算换衣服下楼,床头的手机响了铃。
孙嫂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