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西装革履一如常态。

    没有半分憔悴。

    两个小时的会议,盛世不仅总结了盛太集团近五年来的发展,还规划好了下一个五年计划,并详细地将未来半年公司要发展的几个大项目任务分配到个人。

    他好像只有那一天反常。

    只颓丧了一天。

    那后,没有人再在盛世面前提过喻唯一,这个女人仿佛绚烂的烟火美丽绽放,短暂存在,最后消失得一干二净。

    盛太集团如日中天地持续快速发展着。

    作为集团最高决策人的盛世,身体力行地管理公司事宜,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几乎三分之二的时间都在连轴工作。

    他像钟摆。

    也像一台永动机。

    仿佛不会累,也不会停歇。

    -

    三年后。

    F国某洋房别墅内。

    小雏菊肆意生长的院子里,一个穿着奶酪黄小裙子,戴着粉白色发箍的女人蹲在花丛里,她怀里抱着一大束颜色鲜艳的雏菊花,又摘了一朵紫色小雏菊别在自己小辫子上。

    夏日微风吹拂着纺纱窗帘,屋内传来收音机播放的新闻声音。

    “盛太财团作为亚洲地区最大的综合性金融公司,自三年前盛世实施跨国企业合作项目以来,该企业已然成为全球十大商业巨头之一。”

    “盛太财团董事长盛世接受F国总统代尊邀请,目前已经抵达克罗拉机场——”

    闻言。

    女人脸上的神情瞬间僵住,攸地转过头,顶着一张白净的脸,望向平开窗内的收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