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你说你朋友会过来一起过节,他们有什么忌口的吗?我好提前跟盛叔说一下,趁他们现在还没调肉馅儿。”
盛世还在吃车厘子。
以前他不怎么吃这类水果,今天尝着确实很甜。
他侧眸看了眼正在说话的喻唯一,“你对他们这么关心做什么?怎么不问我有什么忌口的?”
喻唯一:“……”
她跟他同一个屋檐下这么些日子,再亲密一点就是同在卧室,同床共枕。
他的喜好她都清楚。
几乎没有忌口的东西,也不挑食。财阀少爷的贵气命,但没有这些贵公子的贵气病。
喻唯一顺着他的话,又问了一遍:“阿世,你有什么忌口的吗?”
男人哼了声。
也不知道是哪里不爽,他霍然起身走了,“睡午觉,没事别上楼吵我。”
喻唯一侧过身望着他身影走远。
幼稚大少爷。
说他三岁也不为过。
女人深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舒了出来。以后在盛世面前,不能先谈别人,要把他作为话题中心。
譬如刚刚。
要先问他忌口的东西,再询问他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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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
莫西故和傅承御先后到了御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