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唯一在观察室待了两个小时。

    期间出血量很少,身体没有出现任何不适症状,便被医护人员推了出去,转入病房。

    醒来时窗外的天微微亮。

    喻唯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男人模糊的轮廓,过了好几秒钟才逐渐变得清晰。床头不远处摆着一张婴儿床,盛世站在床边,把入睡的孩子放进去。

    她记得:

    夏夏生了泡芙,最难的就是让泡芙睡觉。小孩子喜欢被大人抱着睡,一放到床上就开始哇哇哭。

    她儿子还挺听话?

    盛世刚刚放下去的时候挺随便的,就像在放个简单的毛绒玩具。

    “老婆?”

    给孩子盖好被子,盛世还未直起身,余光便瞥见了躺在床上已经醒了的喻唯一。男人径直朝她走去,“有哪里不舒服吗?肚子疼不疼?”

    盛总学习知识很全面。

    孕中如何做胎教、怎么照顾孕妈妈的情绪以及产后有可能会发生的状况,他都提前了解了,正所谓:“不打无准备的仗。”

    他知道顺产后,妻子会有几天的宫缩阵痛。

    所以最先问她肚子疼不疼。

    喻唯一由着他扶她坐起身,她没有说话,安静地注视着男人俊朗的脸庞,看着他认真给她后背垫靠枕,又给她盖好被子。

    她往前贴近,在他面颊上温柔亲了一下:“老公,我不疼。”

    辛苦他了。

    孕期十个月整,他不仅将胎教做得细致,照顾她也是事无巨细。尤其她孕晚期腰酸背脊疼,他不知道在哪学的手艺,每晚给她按一按。

    在产房生完孩子那会儿,医生走到她身旁与她笑说:“太太,总统先生在产房外很是焦急,恨不得进来替您生。”

    那时她大脑放空,没什么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