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母没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和福安说:“那臭小子皮紧,生气了只管往他身上招呼,别把委屈闷在心里。”

    福安点点头,抱着方母的手不说话。

    同甘共苦这几年,婆媳之间倒是因此情同母nV,以前方沉一直没回来,方母也同她说过,要把她认成gnV儿,给她嫁个好人家,只是福安拒绝了。

    方沉很快拿了药回来,给她细心抹上,方母瞧见没什么大碍,也不打扰夫妻俩,借口回去了。

    “福儿......”方沉凑过去抱她,被福安躲了。

    “你可不可以暂时别碰我,也别理我,让我一个人静静?”福安说得平静,问他。

    方沉点点头,心中苦闷,这下连相公都不叫了。

    “我就在一旁坐着,不打扰你。”

    福安点点头,拿了平日里做的绣活出来做,这是给他做的一双靴子。

    自从两人关系缓和,福安就给他做衣裳K子鞋子,她就想他从里到外都穿着她亲手做的衣裳。

    福安做了一下午,方沉也看了一下午。晚饭和方母一起用过后,两人一同回了房。

    福安把小榻又铺上了,方沉看着她这架势,右眼皮直跳。

    “我们暂时分床睡吧,容我静静好不好?”福安问他,看着她还有些红肿的眼睛,他哪能不应。

    “你睡床上,我睡小榻上。”方沉说完给她推到床上去,自己睡了小榻。

    半夜,方沉被吵醒,心中猛地一跳,福安梦魇了,嘴里胡言乱语说着不要,额上满是冷汗。

    “福儿!”方沉赶紧走过去,只见她浑身冒着冷汗,鬓角都打Sh了。一m0她脑袋,滚烫得厉害。

    “福儿,醒醒,福儿......”唤不醒她,方沉赶紧让人去请了大夫。

    方母听着动静也赶紧穿了衣裳过来了,几人一阵兵荒马乱地忙活,请来了大夫,大夫扎了两针,福安才平复下来,诊治结果是惊吓过度,风邪入T。

    大夫开了药,嘱咐了用法才走。

    福安烧还没退下,方沉让母亲先去休息,他看着就好。

    方母叹了口气,嘱咐他两句便走了。